所有反对SOPA的文章之中，有一篇的题目是《理查德·斯托曼一直是对的》，我印象最深。
它指出，最近几个月，美国的公民自由严重倒退。先是《国防授权法案》（NDAA）允许政府可以不经任何程序，无限期拘捕具有恐怖活动嫌疑的人；接着是参与"占领华尔街"运动的民众被污蔑成"恐怖分子"；现在又是SOPA，它企图通过控制传播渠道，来抑制信息的流通。
这些对公民自由的侵犯，不禁让人联想到，30年前的1983年，有一个叫做理查德·斯托曼的程序员，声称"软件的自由，关系到人类的自由"。这个观点当时被认为荒唐偏激，但是现在来看，他担心的事情正在变成现实，他其实是对的。
很多人不赞成理查德·斯托曼，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他过于极端，是一个狂热的偏执症患者。比如，他仅有的个人电脑是一台龙芯上网本，因为这是世界唯一的全部使用自由软件（Bios、硬件驱动、操作系统、应用软件）的电脑；他拒绝使用手机，因为手机的硬件和软件太封闭，使用某个品牌的手机，几乎等同于接受某家公司的控制；甚至他的头发、他的胡子、他的服装，都让人们觉得这是一个怪人，大可不必理会他的观点。
"我们的社会正越来越依赖计算机，我们使用的软件对保证未来社会的自由至关重要。自由软件使我们能够控制我们使用的技术，让技术造福个人和社会，而不是让技术被商业公司或政府控制，用来限制或监视我们。"
(As our society grows more dependent on computers, the software we run is of critical importance to securing the future of a free society. Free software is about having control over the technology we use in our homes, schools and businesses, where computers work for our individual and communal benefit, not for proprietary software companies or governments who might seek to restrict and monitor us.)
很长时间内，我也认为理查德·斯托曼太极端，对他说的"软件=自由"根本没有感觉，只是觉得自由软件可以免费使用，这点很不错。我从没想过，软件与大公司的垄断、政府的独裁有什么关系，言论自由、公民权力，这些问题怎么会涉及到编程呢？任何时候，只要自由软件能让我不花钱就用上新功能，我就心满意足了。
但是近几年来，随着《爱国者法案》、国家防火墙、实名制、SOPA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我逐渐意识到，我是错的，理查德·斯托曼是对的。如今，政府控制人民不再需要警察和军队了，他们只需要控制软件和硬件就行了。
电脑和网络技术，在现代社会中占据了至关重要的位置。控制了它们，就可以监视人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等同于控制言论、思想、真理和权力。你或许会说，面对面的交谈，就可以免受控制。错！想一想我们怎么安排见面？再想一想，我们身上的每一台设备都与网络相连，这意味着什么？
假设一个邪恶的政府与大资本家联手，企图剥夺人民的自由。只要自由软件存在，他们就不可能完全成功，因为代码和技术细节都是开放的，他们无法掩人耳目，自由软件将是人民反抗的武器。反过来，如果没有自由软件，代码、协议、操作系统、硬件驱动、文件格式都是保密的，请问你怎么反抗呢？你拿什么反抗呢？根本不需要SOPA，你的自由早就在他人的控制之下了。
这就是斯托曼一直重复的警告，可惜大多数人都忽视了他的话，只从经济角度看待代码。直到有一天，代码与我们的自由紧密相关的时候，我们才开始醒悟。自由软件是抵抗邪恶政府、捍卫自由的武器。源码包含着力量，我们必须保证，它控制在自由的人们手里。
最终来说，自由软件与商业无关，它只关系到人类的自由。GPL许可证从来不反对用软件挣钱，它只反对你通过限制他人的自由来挣钱。在理查德·斯托曼看来，专有软件剥夺用户的自由，最终将导致灾难性的后果，高度依赖计算机的社会尤其如此。
如果你想推广你的代码，让更多的人使用，那么BSD许可证效果更好。但是，如果你想保证自由从此再不会消失、而是像雪球那样越滚越大，那么GPL许可证是最好的选择。
理查德·斯托曼在30年前，就意识到这一点。他忍受各种艰难困苦，绝不妥协，到处鼓吹自由软件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今天我们已经看清楚了，30年了，他一直是对的！
必须让大家明白，软件代码不仅仅是商业产品，更重要的，它是人类自由的一部分。如果我们要保卫自由，就必须支持自由软件。你可以使用闭源软件，但是你应该支持自由软件，因为没有它，就没有我们的自由，不仅未来如此，而且现在已经如此了。
（完）
sokoban 说：
支持自由软件
2012年1月19日 20:44 | # | 引用
kevin1019 说：
非常同意，开放源码的确是越来越重要，并且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开源。我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会在linux系统下工作学习，开始有点不适应，现在越来越感到linux真是个伟大的系统，并且，工作学习的效率大大增加，非常有成就感:) 希望有越来越多的普通用户能够认同linux，认同开源，而不仅仅是程序员。虽然这还需要很长时间。。。
2012年1月19日 20:48 | # | 引用
vx13 说：
我还是觉得一般的自由软件用 mit/bsd 就够了。系统核心和网络安全的软件才该用 gpl 。
2012年1月19日 21:15 | # | 引用
Cosmia Luna 说：
我可以吐槽龍芯麼？這東西真的有賣麼？
如果靠譜的話真的想買一臺，現有上網本電池時間都在Linux下立即比Windows降下40 per。
2012年1月19日 21:22 | # | 引用
bush 说：
看了開頭，突然覺得這個人和我挺像的啊～
看完了，才意識到原來我自己的想法還很膚淺地停留在付費與否的經濟層面。這位仁兄思想深遠啊。
2012年1月19日 21:23 | # | 引用
yx_wh 说：
另外，顶楼主～！软件确实不同于小说etc，艺术作品可以专有，软件一专有了就糟了
2012年1月19日 21:29 | # | 引用
yx_wh 说：
http://loogson.taobao.com/
however, loogson 3A 快出现了。建议你等3A
2012年1月19日 21:31 | # | 引用
dindog 说：
第一次知道这货还真有零售……
2012年1月19日 22:05 | # | 引用
... 说：
因为第三次工业革命的概念太“未来”了，高程度的全球一体化，言论自由，出版自由，传播自由，技术分享，运作透明，去中心化，这些东西完与上一代的意识形态有巨大差别，老政客们做出一些恶心的举动也正常。
至于『政府控制人民不再需要警察和军队了，他们只需要控制软件和硬件』，我觉得美国在民主制度下不会返回到咱们天朝的模式,只是传媒大亨们保护自我利益而已。当然，我作为一个无产阶级也是反对这种寡头政治的。（苦笑）
2012年1月19日 22:33 | # | 引用
w 说：
他们一样会雇佣专有人员在自由软件留下逻辑BUG
2012年1月19日 22:51 | # | 引用
yhlfh 说：
曾经，他是我坚持用GNU/Linux的动力与信念之源！
2012年1月19日 23:22 | # | 引用
阿强 说：
http://stallman.org/photos/rms-working/
这是RMS博客上自己工作的照片，都是ibm的thinkpad啊
自己也说：Some of these photos show machines (such as a Thinkpad and the XO) which I don't recommend.
2012年1月20日 02:17 | # | 引用
EEFFF 说：
龙芯是花钱授权使用MIPS架构的，本身也没有开原，再说当年还盗用人家知识产权，Stallman用它真是一种讽刺。升阳(甲骨文)的OPENSPARC恐怕是唯一兼容的开源CPU，不过显示单元又要用谁的呢？现实和理想还是有区别的。
2012年1月20日 05:47 | # | 引用
yx_wh 说：
2012年1月20日 09:31 | # | 引用
bones7456 说：
不得不佩服！
2012年1月20日 10:01 | # | 引用
cndj 说：
老政客中枪了，里根这类上世界八十年代的政客算老政客不？人家可是一直奉行自由意志主义，那个时候自由度是比较高的。反观现在的美国政界学术界，力薄儒占了大多，像奥巴马这类的，推行医保这类福利，必然需要重税，收重税就需要扩大政府权力。扩大政府权力是极其容易影响自由的。我们常说要民主自由公平正义什么的，但是这类东西其实是矛盾的，要保障自由，削减政府权力才是需要做的。
这种东西《通往奴役之路》这类书早有论述，千万不要觉得民主包治百病，自由是理所当然的，自由是需要争取的。
2012年1月20日 10:06 | # | 引用
沧月之初 说：
人类文明镇守的三把剑，自由之剑，正义之剑，惩恶之剑。我们追求自由的时候，不要忘记正义，惩恶。
2012年1月20日 11:18 | # | 引用
fantasticfears 说：
如果不支持自由软件，我们就没有保卫自由？这是什么奇葩的观点？
2012年1月20日 12:06 | # | 引用
yx_wh 说：
没关系，stallman自己并不使用“知识产权”这个概念。cpu制造应该不涉及著作权，至于专利，我看的报道说当年那四条有专利的指令被回避了。
嘛～我想，就像三国杀抄bang!不违法一样，因为一种游戏的规则其实是和数学公式类似的东西，是一个idea，不是expression.
stallman 自己似乎只要硬件规格公开、无须专有驱动就可以了；当然如果OPENSPARC拿来造个人电脑，stallman估计也会去支持的吧。
2012年1月20日 15:24 | # | 引用
NoTor 说：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也是自由的重要基石之一。支持开源软件可以，但不意味着取缔闭源软件。否则人类的自由就落入“邪恶的无政府主义”手中了。
2012年1月20日 16:02 | # | 引用
D 说：
"GPL许可证从来不反对用软件挣钱，它只反对你通过限制他人的自由来挣钱。"
这话说得多漂亮...恕我无知,劳烦举一个仅以GPL授权,但是*卖拷贝*的软件的案例?
或者说, 你认为软件公司(软件开发人员)有卖服务的自由, 但是没有卖拷贝的自由?
2012年1月20日 17:04 | # | 引用
D 说：
"商业软件从来不反对自由软件, 它们只反对自由软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商业软件."
2012年1月20日 17:07 | # | 引用
yx_wh 说：
您要自由软件跟专有软件比什么呢？
易用性？
用户数量？
功能？
自由软件如果不是自由的，那它就什么也不是了。许多专有软件公司，比如微软，确实不反对自由软件，因为对微软来说，只有“开源软件”，没有自由软件。M$怎么会去反对自己认为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呢。
2012年1月20日 21:06 | # | 引用
ghuyt 说：
软件没法反对,只有人才可以
而且商业软件无法区分自由软件和非自由软件,自由软件也有商业的
2012年1月21日 02:33 | # | 引用
Liu 说：
软件为什么要自由？
软件不也是别人的劳动成果吗！
是劳动就得给别人报酬呀
一个门外汉的疑问
其实自不自由和消费者有什么关系，
我们关注的你的产品好不好用
至于说没有自由软件我们就失去自由，
有些耸人听闻，
2012年1月21日 10:23 | # | 引用
Lvix 说：
发电厂的控制系统是没开源的，点蜡烛吧。
2012年1月21日 15:41 | # | 引用
oliver 说：
龙芯还有的卖？
2012年1月21日 19:57 | # | 引用
haoqis 说：
门外汉你好,带个比方,容易理解:
比如法律内容,它是公开的,不是秘密.但是律师依然存在;
源代码是公开的,自由传播的,不是秘密,但是程序员依然存在.
当然,法律不是随便可以修改的;源代码是可以自由传播的.
2012年1月21日 23:17 | # | 引用
kjiu 说：
很简单,你的显卡人家不做老系统驱动你就必须升级,如果人家只做3年支持,你就必须3年升级1次显卡,还有其他各类驱动,人家不支持你就要换新的
软件也一样,人家半年一个新版本,你不升级就不支持,
这样你就经常这个要升级,那个要升级,所有东西都升起来,你就没自由了
2012年1月22日 00:37 | # | 引用
tomz 说：
哪些是一般软件并不是那么容易区分的。
2012年1月22日 00:41 | # | 引用
kjiu 说：
你买的打印机不升级驱动无法工作
人家说你必须换一台新的,你会同意吗
你买苹果只能运行苹果商店的程序,不能运行其他苹果未允许的程序
苹果程序都要钱,你会同意么
道理很简单
2012年1月22日 00:43 | # | 引用
kjiu 说：
苹果用bsd程序然后修改fireware禁止你运行其他mit bsd程序,需要经过他商店授权
你买的东西禁止你运行你想运行的
如果所有系统都这样做,比如微软要对未来pc实行启动安全认证,其他系统可能无法在此系统上运行
2012年1月22日 00:52 | # | 引用
lee 说：
redhat
2012年1月22日 15:09 | # | 引用
windyrobin 说：
我记得你有捐助的alipay 链接的，怎么找不到了？
2012年1月22日 16:19 | # | 引用
南 靖男 说：
在文档信息里面有。
https://mai.alipay.com/p.htm?id=2012010602227616
2012年1月22日 23:56 | # | 引用
wm 说：
新年快乐！
2012年1月23日 10:08 | # | 引用
lazycai 说：
好吧，看了上面有些留言，忍不住引用一段RMS说过的话：
“自由软件运动的发起正是为了让所有人享受到这种自由。目前为止，还不是所有人都享受到了这种自由，但像我们这样愿意做出一些牺牲的人们都能够得到这种自由。通常，我不喜欢用“获利”这个词来形容这一过程，因为这个词暗示了一种便利，仿佛人们无需牺牲就可以享用。这并非是对自由的正确诠释。”
的确，商业软件往往更好用，而开源软件似乎除了geek之外根本没人会用。
但是，商业软件独大，最终是用户受伤最深。
没有反对党的结果是啥，我觉得我们都看得很明白了。自由软件正是为了确保“反对党”的生存土壤。
2012年1月24日 00:00 | # | 引用
阿四 说：
2012年1月24日 10:38 | # | 引用
z 说：
太懒了。我有好多次使用debian做系统的经历。最后都不了了之，问题就在于我的电脑，无论家里还是单位的都不是自己在用，因为这个原因，openoffice等都无法用，我现在用的是永中office，，大概是与word，excel兼容最好的，不过是试用的，我也没有去研究永中是不是自由，因为判断一个软件是否自由软件，也要花功夫，还要英语不错，才能完全明白那些协议的意思——虽也有中文翻译吧。我以前在qq签名里说qq停用，事实上也已确实停用了，但总用逼不得已要用的时候，我以前因为低调坚持自己素食就被同事说过好多次，如果在软件上和人说，几乎让人不能理解。linux播放器字幕乱码的问题，等诸多问题，以及系统无故卡死的问题，我解决过许多次，但都不太理想，如上面说的，自由软件似乎是geek的东西。支持自由软件，是支持一种非常小众的东西，是不是？而且这种支持大多只能停留于理念，我电脑上常用的大部分软件都是国外的一些免费软件，但真正自由的似乎不多，一个不能付诸实践的支持不知到底有多大用处。当我喊着支持linux时，单位电脑的系统已经从盗版xp升级到盗版win7。而家庭电脑因为家庭人员的便利使用，直接就是预装家庭版的机器。我所做的最大的支持大概就是portableapps，但这个也只有我自己用着方便。
对于不懂代码的人，你很难要求软件自由，就如同对于没有劳动能力的人，你很难在粮食上做出要求，因为你没有争取生存的能力。普通用户与代码编写者是不同的两类人。即使世界是全闭源的，程序员也可以有自己的自由社区，但普通用户只能等施舍。
见解浅薄，见笑了。
2012年1月25日 16:56 | # | 引用
AJ 说：
建议将倒数第二段鼓吹一词改为宣传，鼓吹有贬义。
2012年1月25日 20:13 | # | 引用
Yeking 说：
那又怎样呢？？MPL又没有和GPL起冲突，如果非要像你这么说的话，RHEL还包括MIT协议的X11呢，是不是你修改了RHEL，你就能按照MIT协议对RHEL进行闭源？？
2012年1月25日 21:53 | # | 引用
刘川 说：
也读过了英文原文，貌似文章里的有些段落是直接从英文翻译过去的，作者最好还是提一下的好：）
2012年1月26日 06:57 | # | 引用
某乙 说：
非常巧合，我这几天正好在看博主翻译的《黑客与画家》，以及另外一本Andrew Keen的《网民的狂欢》。两种矛盾的思想一直在脑海里冲击着：一方面很认同黑客对“自由”的追求，另一方面也同样深深理解Andrew Keen对于这种“自由”带来的负面社会影响的忧虑。我既不愿看到社会倒退到公民的自由权利被禁锢压制的野蛮时代，也不愿看到个人的过分自由化造成对他人利益的侵害。也许我比较理想主义，我由衷地希望我们最终能找到一条兼顾两边的途径。我倾向相信自由开放终是未来社会的发展方向，但任何历史前进的道路都不可能是笔直的，总需要时间的迂回来调适其中的矛盾吧。
2012年1月26日 16:38 | # | 引用
Yeking 说：
当我们的航船偏向左边时，我们就要把舵转右,当我们的航船偏向右边时，我们就要把舵转左，谁也不能精确预料将来的风向和航向，因此，见风使舵，回船转舵，都是必要的措施。
我们的现状，不是个人的过于自由，而是个人的过于不自由，因此我们必须尽全力争取自由！！
2012年1月26日 17:01 | # | 引用
jack 说：
中国的ICP工信部备案，现在又出来的公安部备案，已经很好并且完全的达到了SOPA的目的了。而且中国没有任何的抗议，一切都是几个砖家琢磨琢磨就可以推出一个法案。民主，自由，人权，呵呵，感觉中国还是一个有个严格等级制度的官僚社会。
2012年1月27日 10:09 | # | 引用
Raymond 说：
归根到底，是很多人无视软件产品中所凝聚的人类劳动，只因为软件产品是无形的，就想当然的贬低软件的价值。
稍微知道一点计算机基础知识的人都知道，计算机就是软件+硬件，软硬件都凝聚了大量的劳动，
为什么买硬件的时候就不要求店家免费送你用？工人制造出硬件所付出的劳动，和软件工程师编程所付出的劳动，难道不是一样的劳动么？
如果按照这种阴谋论的观点，那是不是买一台冰箱，也必须要求家电公司公开所有的技术细节和制造方法？否则的话怎么知道邪恶政府和某些邪恶公司会不会在压缩机里隐藏了定时炸弹，怎么知道电视机里是不是暗藏了窃听器和监控探头？
对抗邪恶政府和公司之类的，是要依靠监督制约制度，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所谓自由，去剥夺他人用劳动换取报酬的权利吧？
2012年2月 2日 11:22 | # | 引用
elusive 说：
个人理解，软件这东西跟我们其他所有的东西有个非常重要的不同点，就是它的复制几乎不需要成本。这是中国人觉得盗版软件理所当然的原因之一。
最后一点，从来没有人鼓吹立法消灭商业软件吧？只是很多人在提倡自由软件而已，哪里有所谓的剥夺权利？
2012年2月 5日 21:32 | # | 引用
ben 说：
软件自由就是共产主义第一步吧？
社会所有人分工，写软件的不收费，剃头割肉的也不收费。。。
2012年2月15日 12:25 | # | 引用
bananapeel 说：
我觉得你还是没明白free是自由而不是免费的意思。自由软件同样是可以卖钱的。另外，不要以为google就不是软件，google同样是软件，当然他不是开源的，请问google不收费就不挣钱了么？所以，自由不一定免费，免费，不一定不盈利。
= =黑客们总是很理想，其实黑客们不想太过关心所谓的政治，他们希望生活的地方是个无政府的乌托邦
2012年3月15日 16:53 | # | 引用
路过 说：
"软件确实不同于小说etc，艺术作品可以专有，软件一专有了就糟了" 尤其是这句话 如果软件一专有人类有些东西有可能不会再提高了。
2012年3月16日 17:02 | # | 引用
大力 说：
很遗憾中国法律不保护自由软件，中国的软件可以任意使用自由软件而不开源。已由律师确认
在中国自由已死，自由软件已死。
2012年3月22日 00:37 | # | 引用
Allen 说：
Stallman已经更像一个政客，哲学家了，不过他这种政客我还是挺喜欢的，至少他强调大众和自由
四五年前也是看了他的文章开始坚定的装上了ubuntu，并且在工作中持续使用了好几年
直至现在ubuntu还是我用的最多的OS
他是对的，也许他的想法已经开始有些共产的色彩，不过我还是愿意支持他
2012年5月26日 23:02 | # | 引用
杰物 说：
老爷子在一部纪录片里说过的，自由软件和某主义有根本的不同，那啥主义是强制性的，你不支持就杀了你，而自由软件你有不选择的权利。
2012年8月12日 20:03 | # | 引用
我的大名 说：
不知道有没有人想到"它"（gpl）限制了其他人>限制其他人的自由，总感觉只要有规则自由都不是绝对的，而只是相对的。看了人类离自由还很遥远啊，不过也很欣赏他为我们的自由向前迈了一步。
2012年10月 6日 03:36 | # | 引用
15640138121沈阳 说：
很多人认为freethinker就是随心所欲的不法者，你要是个官僚这样认为也无所谓。人类是可能性不可估量的高等生物，几乎没有几个‘不变的定律’适用于人类。freethinker具体说可以解释为‘顶级哲学家’或‘超哲学家’。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不被暴力屈服，不趋炎附势，不被无聊的规定束缚，即使对方是天也敢挑战，这就是freethinker。我们传播真相，妨碍了官僚们的傀儡统治，把我们污蔑成无恶不作的恶人也是理所当然的。PS：每个freethinker都有或多或少的强迫症，看到不自由的东西就火大。在下也算上一个。
2012年11月24日 23:14 | # | 引用
李强 说：
很佩服Stallman，当初看到他的自由软件协议，很肤浅的认为是免费使用的协议，并不明白开源的意义，软件自由的意义，原来老爷子想到了更深一层。
2013年9月29日 15:05 | # | 引用
BW 说：
redhat不是以firefox为卖点，所以无法反驳redhet就是一个通过GPL协议获得商业利益的案例
2014年1月10日 11:33 | # | 引用
luobotang 说：
软件=自由！
2014年5月29日 16:22 | # | 引用
Zane Liu 说：
今天才知道这个人，看了一个关于他的纪录片，revolution OS,但是接触开源这个概念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1.说一点自己关于Stallman先生的感觉，不得不说，我喜欢这个人的气质和思想，选择拥有和放弃是每一个人的权利（通常情况下），但选择放弃，无论哪一种选择，你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可能是在将来，也可能就在明天），我喜欢Stallman先生的看法，自由需要去争取，开源是未来某一天你捍卫自由的利器，它不应2.该完全由政府或是某个公司或者商业集团来控制。
开源和自由的思想应该是深入人心的，只有这样社会才能朝一个良心的方向更好地发展，一切的龌龊都源自于见不得光地阴暗。
3.另外说一下，共产主义是一种思想，个人以为是一种很伟大的思想，它与自由并不相悖，相反它绝对维护个人自由！！！当然是真正的共产主义！！！！
2017年1月 6日 17:30 | # | 引用
匿名 说：
那你把你在阿里搞的开源
2017年7月 3日 12:28 | # | 引用
冰焰火灵X 说：
这一点确实，估计美帝立法者根本不懂软件的真实本质，只是听盖茨等人鼓吹的那些为他们自己利益着想的制度。
2017年9月13日 20:16 | # | 引用
梦梦 说：
国NEI仍然有一部分人自觉遵守GPL许可证的，但是，为什么要不保护？说明某些人就是想含蓄地破坏人民的自由，想把she会偏向砖制主义和独Cai！不得不说，用心险恶，一方面靠福利拉拢人心，一方面把人们推向可怕的控制牢笼！
2017年9月13日 20:20 | # | 引用
冰焰火灵X 说：
不，主要是GPL是一个新事物，然后很多作者也懒得管那些侵权行为。
2017年9月13日 20:22 | # | 引用
梦梦 说：
自由软件有要求无偿么？关乎的是权利问题而不是价格问题。
还有，冰箱，电视机，你可以拆开看啊，软件你行么？
2017年9月13日 20:24 | # | 引用
冰焰火灵X 说：
@D：
直接卖拷贝。。也有，只是针对那些下载慢的用户。（光盘或者U盘）
2017年12月 3日 18:47 | # | 引用
冰焰火灵X 说：
阮一峰老师的文章写得非常好，点个大大的赞！
以前我也不理解斯托曼，懵懵懂懂的。直到最近我发现他的主张是正确的，软件自由如同言论自由，人的生活的自由非常需要它。如果没了这种自由，那和《1984》里面的环境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如此，我决定多来看看您的文章，并且还会转载（当然，我会遵守您的许可证）到我的qq空间一些。
2018年4月 9日 21:00 | # | 引用
mall 说：
Stallman 表达了一种思想“公平和公正的前提，是公开”
2018年7月 6日 09:10 | # | 引用
xiaorong61 说：
以前很崇拜这人，现在觉得像邪教分子。
2020年1月 2日 17:22 | # | 引用
linuxer 说：
在软件世界，理查德·斯托曼是最伟大的人，没有之一。
40年来，他的思想高度无人超越。
2021年1月19日 00:14 | # | 引用
WHN 说：
这点钱能饱腹否？
2022年8月 9日 14:10 | # | 引用
RockChinQ 说：
今天看了一个关于斯托曼的视频，又读了这些文章，大概了解了Ubuntu安装器上提醒用户“某些驱动软件系专有的”意味着什么????
2023年7月 2日 22:40 | # | 引用
ixoMHWAXIUYTV 说：
十几年前的评论，那些担忧，现在很多都发生了????
2023年12月11日 22:30 | # | 引用
Mosaïque Tueuse 说：
带预言家
2024年4月19日 16:13 | # | 引用